兩年沒回家,我最想念的其實不是我媽、我姐、朋友;我最想念的,是我家的狗兒們。
這樣講好像很沒良心?可是你要知道,不管我想念誰,電話、電郵、MSN、Facebook,手指動一動也就找到了,簡單的很;而我想念狗狗、錢錢的時候,能打電話跟它們聊天嗎?不能吧!所以,回家一路上,想到進家門錢錢飛奔而來、或是在後院跟狗狗追逐嬉鬧的鏡頭,眼眶還真是會有點酸酸哪。
兩年沒回家,我最想念的其實不是我媽、我姐、朋友;我最想念的,是我家的狗兒們。
這樣講好像很沒良心?可是你要知道,不管我想念誰,電話、電郵、MSN、Facebook,手指動一動也就找到了,簡單的很;而我想念狗狗、錢錢的時候,能打電話跟它們聊天嗎?不能吧!所以,回家一路上,想到進家門錢錢飛奔而來、或是在後院跟狗狗追逐嬉鬧的鏡頭,眼眶還真是會有點酸酸哪。
依依不捨的回到了亞特蘭大。
這次回家,能見的朋友都見到了,能吃的東西都吃了,能去的地方都去了,(沒見到、吃到、去到的,那... 也沒辦法...)卻還覺得不太過癮。 畢竟,八天內跑完洛杉磯、舊金山、加上賭城,實在很趕啊;回去一個禮拜裡,好像沒有一天睡超過六個小時的。
回程也累得我半死。清晨六點半的飛機,還要轉機,搞了整整九個小時;其間的無聊跟無力,出過門的人都應該可以想像。但是我還更加幸運一點:第二班飛機從鳳凰城轉亞特蘭大時,四個小時的機程,我旁邊坐了一位全程睡得很快樂的仁兄。這沒什麼,但是此兄有極嚴重的口臭;他坐在我旁邊不但嘴巴張的像是補蠅草,還一邊打呼一邊流口水,臭到讓我睡不著覺!
本來,事情是很雞毛蒜皮的:小花的頸圈。眾所皆知,我們家小花是女生,但是,她卻帶著一條藍色的項圈。
為什麼呢?因為少爺不願意在店裡購買粉紅色的東西,因為 "太娘了";所以,他買了條 "淺藍的、也可以當女生的顏色" 的項圈。
傷了好一陣子的腦筋,昨晚終於在娘親的贊助下,敲定了回家的日期:七月二十九號到八月五號,我會在洛杉磯。算一算,我已經兩年沒回家了;不光是想念朋友們,也很想念家裡的錢錢、狗狗啊!
其間,大概 31 到 2 號(禮拜五、六、日),應該會在北加,希望能去看看朋友們,以及這兩年來增加的新人口。
所以呢,去鄉格撈實習了兩天,心裡著實拿不定主意。
當然,景氣差到這樣,就連應徵的機會,都是可遇不可求;尤其是,去應徵、實習了,人家對我還很有興趣,理論上來說,我應該是要感激涕零、鞠躬盡瘁才對。可是,我實在是下不了決心啊。